锁呀锁呀锁住花、零下53°

卡文卡出新高度……不开心。

【琅琊】关于不洗手就抹嘴友谊的小船会不会翻的论证

*关爱低能少年,人人有责。

*短打速渣,ooc嘴炮力max。

*考完全靠浪,对话不带框。

林殊第一次出征的时候萧景琰送他到城门口。那人穿着身白甲,战袍被风鼓得像面旗子,骑着匹赤色青蹄良驹就在他面前晃的得意,嘴里叨着说要不你套上件铠甲跟我走得了,偷偷的,我父帅保证不知道,省得你一人在这金陵城里无聊,没准又会被祁王哥哥拉去看一下午诗书经论什么的,活该烦死你。

萧景琰从小实心惯了,也没什么弯弯绕绕,心里虽然想去得紧,却还是一口回绝了。林殊劝了半晌无果后,丢了个白眼给他。萧景琰不用看也知道,这人现在心里说十句话一定有九句是骂他呆傻。萧景琰觉得看林殊这架势像是要铁了心拉他去,那边行军的号角都响了好久了,这人还跟着他在这里磨。

萧景琰刚想说你还不走就得落下了干脆别去也算是两全其美,这边林殊就一拍后脑勺说坏了,完了马鞭一抽撩了句保重就跟离了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
得,他现在什么都不用说了。

萧景琰有些郁郁,调转马头进了城门。快到宫门前他才想起来,母亲叫他带给小殊的那个平安符他还没给,就一直握在手心里,到底也没送出去。

他本想着现在快马而去或许还赶得上,转念一想到时候走得远了再给林殊一糊弄,他可能还真就套了件衣甲去前线了。于是想想也就作罢,至于这平安符等那人回来再给便是,顺手把它往袖里一塞。

谁知道等到林殊回来,却又是另一番景象。

萧景琰拎着静嫔新做的糕点前脚刚进了林府,还没开口说话就被林殊扯了往习武场上跑,几番切磋之后他觉得自己脑子里还是一团浆糊,偏林殊兴致酣畅道了声痛快。

萧景琰自然不服气,仰着头说再来,林殊当然愿意,可算是一拍即合。结果两人比划了一下午,虽然谁也没下狠手,脸上却大大小小挂了彩。

两人累了坐在地上,萧景琰揉着乌青的眼闷着往嘴里灌水,林殊捂着腮帮说你这笨牛下手还真够重的,完了还斜眼看了萧景琰,到底是全然忽略了他刚才在人脸上挥的那拳。

天地良心,他俩是都没下狠手,却也谁也没放水。

萧景琰这厢思忖着刚刚差了半点的招式,林殊就长臂一揽拉过放在萧景琰边上的食盒,揭开盖子随手捻出一块芙蓉糕,还没进嘴就被萧景琰截了去。

刚打完呢,你手也不洗洗,吃坏了肚子看谁难受。萧景琰说这话算是一本正经,他母亲是医女出身,病从口入的道理当然懂得透彻。偏偏他左边眼角挂着块淤青,说出来的话没半分可信度。林殊满不在乎,越过身便要去抢。萧景琰说成,你要那就给你,就是我许久不见晋阳姑姑了,过了府也没拜见,于理不合,说完就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往院子里走。

林殊头一回觉得萧景琰狡猾,心里奇怪自己就去了趟战场,怎么回来那人就变得这么黑心。都摆明了是威胁,偏偏他还得受着。

萧景琰就见着林殊风一样地从他身边跑过去,嘴里嚷着你等着,别动我的糕点。回来后把手往他面前一晃,说看清楚了啊,干干净净。之后就拽着他坐下,开了食盒扫荡,嘴里含着糕点说你这几日可千万别去我母亲面前晃,我父帅就更不行了,要是他知道这事儿……

萧景琰怕他噎着,递了个水壶过去,说你吃慢点又没人和你抢。林殊吃得急,到底觉得喉咙干涩,接过水壶,手里吃了一半蜜合酥顺带就往萧景琰嘴里塞,权当是回应他的及时雨。萧景琰觉得不习惯,伸手就要接过来,林殊却呲了他一声,说你洗手了吗你,接着就塞了他一嘴糕点。

萧景琰知道,林殊那嘴皮子利索得紧,对付他都不用费力,没两下他就丢盔弃甲了。于是他就瞧着林殊把食盒里的糕点扫了个干净,等到只剩下些酥皮沫,那人才砸吧着嘴算是满意。

你怎么搞得跟在军营里没吃过东西似的?萧景琰皱着眉,瞧见林殊嘴边还留着些酥皮沫,伸了手便要给他去擦。林殊下意识地伸出舌头一舔,谁知道刚好碰到那人指尖。

萧景琰就觉得心里被什么东西撩了一下,脸腾地红了,指尖柔软润滑的触感被无限放大,到底是不好意思。却是林殊突地站起来,景琰你没洗手吧你!

萧景琰低头摊手,果然,一手黄泥,指尖微润。

萧景琰这辈子还没干过什么坑队友的事,硬要说有也是某次和林殊打架时他不小心把人推坑里去弄了一身泥呗,完了他不也内疚到自己跳坑里去了吗?萧景琰觉得自己当时特仗义,绝对当得起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几个字。

结果不是患难见真情惺惺相惜,而是林殊难得爆了句粗,也不知道是和谁学的荤话,萧景琰赶紧过去捂着他嘴说你这样可不成,给林帅听到了你又跑不了打。

林殊心里那叫一个憋屈,本来刚刚他右手藏了一招,眼见着就能一击得胜,谁知道脚下一滑却直直往坑里摔,这还不算是重点,他刚想着自己怎么借力撑手翻上去呢,站在上面的萧景琰脑子里不知搭错了那根弦,咋咋呼呼地还往坑里跳。

林殊本就不指望他拉自己上去,他嫌丢人,这水牛在旁人面前不说胡话,在自己面前可没个遮拦,林殊觉得就自己和他打架掉坑里这事儿,萧景琰能在心里暗搓搓一年。

萧景琰手还捂那人嘴上呢,掌心贴着片柔软,有些温热,连带着他整个手心都烫起来。他心里突然就有些慌,也说不上什么原因,就那样荡着,总没个着落。

后来懂了些人情世故的萧景琰拍了大腿就说自己真傻,明摆着当时就喜欢着带自动电流呢,偏偏忘了表白。梅长苏呲了牙说那可不是,你后知后觉,一个不小心差点连表白机会都没了,幸亏我……

萧景琰赶紧过去堵住梅长苏的嘴,以前用糕点,现在用嘴,也算是技术性进步了。完事儿之后凑到那人耳边,轻声说了句:幸好你回来了。

再说林殊和萧景琰这暴风雨里危险前进的友谊小船,此时还陷在坑里不能扬帆远航。

林殊挣开那人后除了送了个白眼外,倒是坦坦荡荡,翻身上来的动作那叫一个干净利索。就是上来半天还不见萧景琰动作,一味地瞧着手心发呆。

林殊想着,该不是刚刚那一架把人给打糊涂了,还是魔怔了?要不这会儿还站在坑里思考人生干嘛。

他小心翼翼地在坑边绕了几圈,突地见萧景琰翻了上来,神色纠结,也没多说话。

他刚预备开口问呢,那人撩下句记得洗手啊就风风火火地走了。

林殊可算是明白了。

萧景琰刚刚捂他嘴时绝对是一手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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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疯了,不是锅。
所有陷在坑里不能扬帆起航的小船都将成为爱情的巨轮。

洪湖水啊……浪!打!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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