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呀锁呀锁住花、零下53°

卡文卡出新高度……不开心。

【琅琊】事不过三月

*又名《萧景琰你再犟梅长苏就去琅琊阁
看桃花不回来啦》
*最近有点低血糖,自己补补,OOC重度患者。

01

蔺晨最近十分郁闷,本来正是三月春光烂漫的时候,自己刚巧可以去江南赏烟柳美景软玉温香在怀,再不济就算被亲爹拘在这琅琊阁里主管事务也可以吊儿郎当在廊间喝喝小酒看看山色,好歹也是意趣。偏生这人一来,他就只有每日和他干瞪眼的份儿了。

「我说,你和他不是挺好的吗?干嘛没事来我这琅琊阁,当回娘家啊?飞流在我这儿可高兴得很……」蔺少阁主不满地抱怨,一双眼睛就差没把面前这人瞪出个血窟窿来。得,首先这得怪他爹没给他一双天赋异禀的眼睛,再次得怪自己对面前这人实在没有办法,打不得骂不赢赶不走你要是过分了吃不准会被那大梁皇帝一剑劈了。

他算是看透了,这一个个都是过河拆桥的主,他家小飞流好不容易对他有了些亲近之意,苏哥哥一来,就漫山遍野摘桃花去了。还有黎纲,明明被他主子留在琅琊阁帮自己做事,主子一来丢下账本就跑了,鞍前马后无微不至,害得自己在书房看账本看得头晕目眩。

「没什么,就是想你这琅琊山的桃花了……」梅长苏拎起摆在面前的白玉茶壶,倒了两杯茶,一杯推到蔺晨面前,自己则悠悠拿起另一杯,慢慢品起来。

一旁的蔺晨仍是气鼓鼓的样子,梅长苏也有心逗他,侧过头问旁边正在专注插花的蓝衫少年「飞流,苏哥哥来,你高不高兴啊?」

「高兴!」蓝衫少年献宝一样地挤开坐在梅长苏身边的蔺晨,把插满桃花的青瓷瓶放到梅长苏身前,眸子如星光闪亮,「给!花!」

「我说飞流,你这样就不厚道了啊,你忘了是谁带你到处玩还教你插花的啊?真是小没良心的。」蔺晨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就差没披块白布唱窦娥冤了。

梅长苏笑着帮飞流撩去折桃枝时留在发间的草叶,「把花给蔺晨哥哥好不好?」

「苏哥哥!」蓝衫少年不满地摇摇头,嘴巴翘得老高,一旁的黎纲忍不住笑出声来,「我说蔺少阁主,您这还真是……」自取其辱,后面半句因为收到蔺大公子刀子一样地眼神被咽回肚子里,但在场的除了一个心智不全的飞流谁不懂黎纲的意思,梅长苏更是笑得整个身子伏在石桌上。

飞流见众人笑得开心,自然也跟着笑了,转过头对蔺晨说了一声「笨」,便继续玩瓷瓶里的桃花了,梅长苏屈起手指在他眉心一点,「我们飞流真聪明!」

于是蔺大公子的脸色就更黑了,手里一把竹骨扇子摇得呼呼作响。

「我说蔺晨,这才三月呢……还不到扇扇子的时候」,梅宗主把茶递给他,「喝茶清心平肝火。」

但是显然。

蔺晨心里这把火只会越烧越旺,因为他刚把茶杯接过来,飞流就一把抢过「苏哥哥,喝!」

在和蔺晨作对的这条道路上,飞流注定走的是坦途。

02

「你和他到底怎么了?我才不相信你就是为了来看桃花。」蔺少阁主好不容易平复了心中的郁闷情绪,扇子往桌上一按,「你现在身体还不算大好,没事少到处乱跑,出了事金陵城那些庸医未必救得了你。」

「所以,我这不是来找蒙古大夫了吗?」梅长苏一笑,本不欲多言,却又深知蔺晨那刨根问底的个性,天生就是一好奇种子,便也说了实话,「我们吵架了。」

「嘁,你少唬我。」蔺晨摇头表示不信,却见梅长苏一副淡定坦然的样子,心中虽是愕然,倒也信了八分,想着该是那大梁皇帝的犟脾气又上来了,偏偏梅长苏又是这软硬不吃的态度,吵起来自然正常。

「他不愿我管他,我自然不得去惹他嫌。」梅长苏说这话时不自觉带了几分性情飞扬的意味,仿佛当年的林殊又回来了。

蔺晨愣了愣,却又摇了摇头,「说真的,我可不信你会不管他……」

「我既然说了,便会做到。」梅长苏答得决绝,伸手拨弄起瓶中的桃花。

蔺晨刚想说你做得到那大梁皇帝未必做得到啊,还不得隔三差五地往我这琅琊山跑,那时才是没点清净日子了,但转念一想可不能委屈了自己,有客不宰有钱不赚可是会折寿的,便满口答应着让梅长苏安心住下就是。

「你什么都不管?」

「不管。」

「我可听说,赣州那一带最近出了水患……」

梅长苏抬头看了他一眼,转头向站在身边的黎纲吩咐了几句,就又赏起那瓶中桃花来。

蔺晨心里打着小九九,刚刚才说什么都不管的,现在听到些动静,不还不是忍不住操心?

梅长苏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刚欲分辩,蔺晨却拿扇子一挡,「你别说,我知道,你这是心系百姓造福黎民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说到底不还是为了他的天下?蔺晨心里补了一句。

就这样,梅宗主在琅琊阁开始了赏花小住。

白天研究古籍,有时来了兴致便和飞流一起去山里折桃花,夜里和蔺晨品茶赏月,说些风雅之事,日子倒也过得安稳惬意,可算是乐不思蜀。
但梅宗主不思,得有人替他思啊。
 
蔺大公子是急了,虽然说每天和梅长苏秉烛夜谈也算快慰酣畅,但他的小美人还在江南等他呢,天天折桃花又有什么滋味,天天见美人眉目如画才是赏心乐事啊。

黎纲也急了,虽然他很希望少帅远离朝堂过得逍遥自在,但如今这样却实在不妥,这两人若是有误会解开了便好,拖得越久只怕是有损身体。

还有一人急在千里之外,如今正马不停蹄地往廊州赶,正在路上。

03

都说阳春三月烟花盛景。

梅长苏坐在廊下看飞流玩闹得高兴,手里握着的是甄平寄来的书信。赣州水患,青州匪乱,那人最近估计得忙坏了吧,难怪没有时间来找他。

但心中仍有些说不出的郁郁,仿佛憋着什么东西。萧景琰那头倔牛从来不肯服软,真当自己是铁打的,生病了不肯吃药,硬要去批什么奏折。

高公公叫他去劝劝,他倒是劝了,偏偏那人前面满口答应后脚就下了床。惹急了竟让自己别管他,得,他不管,什么都不管,随那人高兴便罢。

于是他第二日就让甄平收了东西回廊州,自己则青顶马车出了金陵。

他想,大约是平反之后自己又变回了林殊,又或者他骨子里就从来没有变过。

以前和景琰有争执的时候他们也打过架红过脸,好几天不说话也是有的,每次都是自己先软和了态度去找那倔牛,偏那人像是没这回事似的,让他不知是喜是忧。

这次不用说也是这样。

眼看着三月就要过完了,最近的事务又这么多……

梅宗主悠悠叹了口气,「黎纲,收拾东西,明日随我回金陵吧……」

黎纲自然高兴,得了令马上去收拾一应物件。

不高兴的是飞流,苏哥哥才刚来就又要走,还不肯带他去。

不高兴的还有蔺少阁主,那水牛还真沉得住气,这么久了竟然还不来接人,他本来还想趁机捞一笔过过坐地起价的瘾,结果什么都没捞着还平白辜负了好春光。

梅长苏做事一向果断,青顶马车来青顶马车去。

去哪里?

自然是金陵。

再说那策马向廊州的皇帝陛下,一路劳累赶到廊州却被告知「人在琅琊。」

又只得调转马头继续奔波。

等到了琅琊阁又被那黑心肠的少阁主坑去了千两白银才知道「人往金陵。」

许是蔺晨见他一路风尘不易,给了他一物,说是梅长苏走的急忘拿的。

他接过一看,自是一笑。

四月,金陵苏宅。

早已是春花繁盛的时节,天下着小雨。

有人一袭蓝衣坐在廊下。

另一人穿过雨幕缓步走来。

「听说,你不愿管我了?」萧景琰有些得意地从袖里拿出那半卷的书信,「那赣州水患,青州匪乱,你管不管?」

那人却指了指他的马,问「你不也说,你不让我管?」

言罢,相视一笑。

「自然,还是得让你管的。」

「那也自然,还是得管的。」

如今正是春深时节,必不负好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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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皇帝宝宝你早该妥协了( •̀∀•́ )
以上纯属抽风。
愿文渣被世界温柔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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